不能想了,不能想了,他的心好痛!还有那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带着价值连城的珠子打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
另一边,奇葩把珠子快盯出几个洞后,终于情绪中抽离出来,对自己说:“先别想哪里了,赶快弄个保险柜,找个地方把珠子收起来,不过这珠子究竟是谁给的?万一到时候来找……不管了,还是先收好……”
他点点头重复:“对,先收好。”
……
安置好珠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人是铁,打工是刚,段卿不适应地揉了揉空荡荡的腕部,卡着时间,回到酒吧上晚班。
估计是马上开学,店里今晚的人很少,放眼望过去,只有个和段卿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拿个手机,坐在桌上喋喋不休:
“没想到上个月,段卿还真去生日宴了,他哪来的脸,以前把我表弟害的还不够吗?”
“那个段卿,真像你说的这样,给亲弟弟下药?”电话那头的同伴惊讶,“那可是亲弟弟……”
“宴夫人亲口说的,这还有假?”说话者冷笑哼哼,“再说,要不是真做了上不了台面的事,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被赶出宴家?”
段卿换工作服的动作一顿,他拔起脚向说话的两人走去。
十分刺激,这次碰到的竟是宴家的亲戚,无比惊喜,还是亲戚中天天拿看老鼠眼神瞧他的宴录仁。
座位上,宴录仁的声音还在继续:
“要我说,直接赶出宴家这种惩罚简直太小了,如果做决定的人是我,扔出去前我先给他喝一杯盐水,让他嗓子发疼,再给他套个麻袋,让他不能视物。”
“然后呢?”一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饶有兴致道。
宴录仁以为是朋友在问话,无比丝滑道:“然后拖到巷子里找人狠狠打一顿,接着在画上他乌龟……”
“最后……”宴录仁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心说之前那声音怎么好像从耳边传来的。
他慢慢抬起头:
看见段卿穿着一身红衣,抱着手,在桌前笑盈盈看着他。
宴宴下意识叫出声来。
“嘘。”段卿把一只手放在他唇边,微笑说:“不要打扰我的其他客人。”
“最后呢,为什么不继续说?”不管对方挣扎的表情,段卿伸出另一只手手搭在宴录仁肩上,懒洋洋问,慵懒的眉眼有一种惊人的美感,“还是说,你不敢说?”
说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的确,你几年前就是个胆小鬼,一考不过我就哭——
就连出阴招的方式,都这么小儿科。”
宴录仁觉得肩上的肉已经没知觉了,他气得嗓子都在抖:“你有什么脸说我,你这个残害手足的嫌疑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