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强笑道:
“澄年幼,尚不能饮,待将来再与叔祖畅饮。”
高季式神色略带失望。
高乾让家眷退下,场中只余了高乾、高慎、高季式兄弟与高澄三人。
“子惠,我欲拜访令尊,你是否要随行返家?”
“澄听闻三叔祖曾以十余骑破五千,心中仰慕,愿留在信都与他相见。”
一旁高季式一脸的遗憾,似乎对那日不能随行,而耿耿于怀。
高乾颔首道:
“如此,子惠就留在信都等候敖曹回师,季式,这段时间照顾好子惠,莫要怠慢了。”
高季式连忙应是。
高乾又转头对高慎交代道:
“仲密,我稍后就会西行,家中一切事务就交托于你了。”
即使关系并不亲密,但终究是自家兄弟。
“兄长放心,慎会妥善处置家中诸事。”
“季式,你带子惠安置去吧。”
高乾说了个住处,高季式领命带着高澄三人告退。
才出门,高季式看向高澄身后的段韶、斛律光,问道:
“子惠身后两人生得雄壮,又是哪处豪杰?”
高澄当即介绍段韶、斛律光两人。
“两位看年岁,与我相仿,可能饮酒?”
高季式又问道。
“如何不能。”
两人傲然道。
高季式闻言大喜:
“好,先不急着去住处,走,咱们喝酒去,子惠,你也来。”
高澄脸色一黑,他看向段韶、斛律光两人,心中为他们惋惜:
你们两是不知道高季式酒量有多恐怖,酒品有多差。
这人出了名的不把你喝趴下,不准走,还活生生把高欢一个幕僚给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