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威士忌又找来新的纱布,重新将波本的伤口包扎。
“哥哥,这里都没有人在吗?”一路过来,波本并没有遇到研究员和安保人员。
“这个研究所已经荒废了,只有专人定期清理。”
波本惊讶,荒废?这么一个研究所为什么会荒废?如果是暴露了的话,里面的东西也早该转移才对,可这里不管是资料还是研究成果都没有被转移的迹象。
“这是我的。”威士忌说道。
波本卡了一下壳,半晌后惊愕:“这个研究所是哥哥的?”
“嗯。”
不是负责人,而是……威士忌的?
这个研究所,是脱离组织独属于威士忌的存在?
波本在瞬间搞明白了这一点,顿时更加惊讶:“组织知道吗?”
“不知道。”
“哥哥没有告诉组织?”
“我没有这个义务。”
威士忌的话令波本感到困惑,为什么?威士忌不是组织的干部吗?他竟然敢私建一个研究所?竟然会说“没有义务”?
这可太奇怪了,威士忌偶尔会表现得对组织忠心耿耿,偶尔却又离经叛道,令波本越来越好奇,威士忌和组织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那哥哥……这个药我就收下了?”波本将喷剂拿了起来。
“嗯。”
“这种药物的名称……”
“止血喷雾。”
波本:……
好一个务实毫不做作的名字。
威士忌是取名废吗?这么惊艳的成品,就叫那种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