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弓的位置,人最矫健的地方,常人是从脚趾开始,于元是从足弓开始,整张脸被脚掌压着,只能舔到足弓。
脚掌向下压:「继续。」
于元呼吸了一下,用嘴唇包着袜子,含住脚跟的棉料,一点一点地含到脚趾。
「是这样吗?」
嘴唇包着一根脚趾:「舔到袜子湿?」
袜子被濡湿了一片,透出里面的肉色,在一次张嘴时,脚塞进去了。
女人好整以暇:「让你像狗一样舔。」
塞进去一小部分,足以让于元呕吐,于元跪在地毯上,眼睛返上生理性的眼泪,呕吐欲被制止住了,继续小心翼翼地含着脚趾。
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生理上的眼泪被不断刺激出来,没有等从眼睑下流下,中途坠落到下巴,
女人在此之间,愈发兴味了。
「把袜子脱下去。」
只要孩子能平安无事,做什么都好。
袜子脱下去,露出平滑的足掌,于元没有再犹豫了,伸出舌头,用舌头卷住,缓慢含上脚趾。
以为能看到余之彬餍足的表情,已经付出了那么多,能感受到女人的欲望攀升。
直到那个临界点。
于元仰起首。
女人用一只手遮住了表情,仰着首承受快感,看上去像脆弱,表情不会是脆弱。
把灰色背心穿出「淡雅」的人,为什么会脆弱?
正当于元挪开目光时,手挪开了。
麻木不仁的瞳仁,神经质又精神不稳定,素净的「皮囊」无法阻止其麻木,眼球不断错开又直视,癫狂地看着于元。
不够,现在远远不够。
于元读出了里面的意思。
「我到了。」
「还要吗?」
脚掌挪开了,又极尽克制了。
「今天到此为止。」
于元开始收拾着房间,把果盘清理到垃圾桶,窗户打开了,每个房间的窗帘拉开。
事后的清晨一样,表现得也像是偷情:「你别把今天的事和周是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