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咬够了就松开了嘴。
松嘴后她看着尤鹤憬手上的牙印,不禁感叹自己的牙口太差,用了十足的力气,也只是让牙印发红像是要流血,但那层皮离破口还要遥不可即。
“感觉到了吗?”
晚玉抽泣着瞪着尤鹤憬,“我想把你咬死,也只能使出这点力气,那人比我个子比我高壮,我的力气跟他相比,他力气一巴掌就能扇晕我,他起了歹心,我就是死了他也不介意在我尸首上泄欲,这般你怪我没办法吓退他。”
随着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晚玉渐渐收了哭腔。
“当然我是活该,我不该缠着你,不该非要跟你做什么朋友,若是我不去湖边自然没这些事。”
晚玉咬完他不哭了,本来让他松了口气,但谁想到她不哭了,嘴巴就停不下来,察觉她讥讽地说完,就起身要走,尤鹤憬眉头紧蹙,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你要去哪。”
“去死。”晚玉瞪了他一眼。
“秦阿露,你少发疯。”
“我去外面发疯又不在你面前发疯,你管我作甚。”
“我救你不是让你去死的。”感觉到晚玉的挣扎,尤鹤憬手指握得更紧,“我方才说那些只是为了激你说话。”
“松手,我不去死了。”
发现挣脱不开尤鹤憬的手指,晚玉恹恹地说道。
听出她语气不对,尤鹤憬没松,反而又把她带回床边,“你还病着,回去躺着。”
这会晚玉倒是听了话,回到了床上躺下,只是躺下后发现尤鹤憬站在床边没走,盯着他看了半晌:“你为什么还不走?”
“等你喝了药我就走。”
“我这人死皮赖脸,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烦闷,你管我喝不喝药做什么,我死了不是正好遭了报应。”
晚玉说这话明显不想得到尤鹤憬的回应,说到一半她就转过了身体,人缩成了一团,声音也越来越小。
“秦阿露。”
尤鹤憬想用力叫她把她叫清醒,但想到她不是他的属下,女人对待贞操不可能像是男人那般无所谓,准备抬高的调子,出口又轻了下来。
他的人生中有过安慰人的经历,比如为属下报仇,为同僚血恨。
敌军将领砍了他属下一只手,他就把那将领砍成了几块摆在他属下的面前安慰。
安慰同僚他亦是如此,而他们的反应都是振奋。
只是到了晚玉这里这一招明显就没有了用处,他已经对她说过不止一次那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