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者光顾着沉浸在以小博大的兴奋中,却忘了另有十九块已沉入了花名会道馆,自个儿还是包赔。 花名会道馆开业半月余,城内赌红眼的人多了,偷摸抢劫的案件发生率明显上升,陆清昶人在北平坐,都听说天津卫的巡捕房要忙不过来,正向上面请示希望能从北平警察局拨一部分人去帮忙。 由此可见,花名会道馆影响恶劣而深远,短时间内就危及了城内治安;可没法管,因为人家开业手续齐全,是拿了正经经营许可的。 事情到这里,和金衹天还没什么关系。 关系在于陆清昶从黄钰清那里听说一件事。 黄钰清作为天津地面上的一个大混混,也在几家赌场有着股份大发横财;现下花名会道馆一家独大,他赚不到钱了,成日在家恨得牙痒痒。他是如此,其他赌场老板们也是如此,于是众老板妒火中烧到一定程度就团结起来,一起谋划着要用道上的法子“暗中做掉”花名会道馆的老板。 花名会道馆的老板据说是个女子,名号柳如烟,很神秘,极少露面。往日天津卫也没听过有这号人,似乎她从天而降,就是为了在天津卫翻江倒海,大挣断子绝孙的丧良心钱。 可青帮大佬们有道上的办法,费了一些时间还是查到了她的踪迹并拍了一张不大清晰的侧影照片。黄钰清看到这张照片时宝贝女儿黄胜男刚好在他身边,也看到了这张照片;她不大关心父亲的烦恼,只随口评价说这娘们长得还不错,单看这个侧脸挺像陆清昶那个打人很疼的老婆。 过了两天,青帮人士们磨刀霍霍马上就要下手时,柳如烟居然给每位都送了一笔数额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