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渐冷。
“这玉佩不过是最常见的物件,难为陛下还留着。”
话毕,突然一声脆响,原本还莹白的玉佩瞬间摔个粉碎。
迟晗安看着玉佩四分五裂,眼神也跟着破碎。
那是她全部的感情和相思,似乎就像这玉佩一般,若是不得珍视,宁可这般惨烈消逝。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慕容煊怒极,狠狠的扼住了她的下颚:“你在做什么!”
迟晗安满是倔强孤傲的看着他。
“臣妾只是为陛下清理杂物而已。还有,臣妾沙场归来,习惯了快人快语,陛下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慕容煊手上力道渐渐收紧,眼神多是狠戾。
“交出兵权,你依旧是朕的贵妃,迟家依旧是国戚,朕在一日,就再无人敢动迟家,这样有何不好?”
迟晗安喉咙一哽,心中酸楚和恨意齐齐泛上来。
若是真的没人敢动迟家,那她父兄又是如何在大胜之际遭人暗杀?
五年前,她迟家满门忠烈,最后竟只余襁褓中的幼弟一根独苗,何其惨烈!
迟晗安眼里的涩意逐渐化成冷硬。
“可臣妾不想要!”
她想要的是替父兄查清真相,是振兴迟家百年辉煌,这样才不负父兄所托。
“朕给,你便只能受着!”
慕容煊眼睛危险的眯起。
“还是说你在前线五年,早就不甘寂寞,和边疆的战士暗通款曲!”
他声音愈冷,仿若冰锥,刺得迟晗安身形竟微微颤抖。
“慕容煊,你别太无耻!”
厉声的喝止,并没有妨碍慕容煊粗暴的扯坏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