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敢这样对我说话,还敢直呼长姐的名字。”沈丘狠狠拍了一掌桌子,瞪着眼睛看向我。
我冷冷地笑了笑,说道:“我如何说话了?您向来如何待我心里当真不清楚?我不奢求您一碗水端平,毕竟您的心就是长偏了的。可是我如今怎么说也是女学监的魁首,再过几日要面圣的,这份殊荣,也不是您的纤纤能够赢来的。”
我说完拂袖而去,而这句句都是正经的实话,沈丘听了,气得火冒三丈,偏偏又拿我没有办法,只能把我关在屋里。
想到三日后,我便要进宫,便偷偷溜出去买了身衣裳,像沈丘那样一颗心长偏了的,又怎会给沈辞欢置办好看得体的衣裳?
这日,我穿了那日买的那身淡紫色的纱裙,绾了个流云髻,配了枚紫色百合的步摇,不去看沈丘脸上的表情,便上了马车。
到了皇宫,我还是得守那礼法,纵使再如何不甘和愤怒,还是得走在沈丘和沈纤纤后面。
我一步一步学着那些贵女袅娜地走向那一众显贵,高堂之上,坐着的乃是当朝皇上楚宥。
我跟着沈丘和沈纤纤上前行了个大礼,皇上赐了座。
我便去坐下了。
人齐之后,皇上便道:“今年国子监和女学监的魁首是哪两位啊,上来让朕瞧瞧。”
我离了座,学着国子监魁首的模样正身立着。
皇上看了我们两人,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觉得他有些蠢,莫名其妙就笑,可是我不能明说,只能心里暗自嫌弃一番。
“不错不错,看你们这周身的气质,便知是我大梁未来的栋梁之才啊。”???
实在不知何以见得。
我却依然学着国子监那位魁首说些客套话。
随后,皇上又问道:“听说沈二你文武皆夺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