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问过两回,都被她以“往事暗沉不可追”的说辞糊弄过去了。
好像纸快包不住火了。
她琢磨着要不要趁机坦白。
反正她怀着孕呢,他又不可能跟她生气?。
“贺京桐,其实……”她拽着他的衣袖停下脚步,一鼓作气?道,“你不是白月光。”
他并不惊讶,“我知道。”
“你知道?”她震惊了。
“我是蓝月光。”
“……”
他这么一说反倒把?她搞迷糊了,他是真知道还是开玩笑?
“我不是天上的月亮。”
两人抬头。
“蓝蓝,我只照你。”
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就让他们互相迷惑对方?吧。
缪蓝转而?对别的感兴趣:“你给我讲讲你的十八岁吧。”
回家路上,两人踩着地面的影子,聊天主题突变为贺少爷高中风云史。
缪蓝听了大半后评价:“精彩但自夸嫌疑过大。”
“我明天给你找个人证,不信你问。”
“你的人证最好支持你‘次次第一所向披靡’的说法。”
“……”
他挽尊:“我这是胎教,要给宝宝树立一个伟岸的榜样。”
后期做产检,结果基本都是正常,两人放了心,照常上班工作。
临近预产期的时候,紧张的情绪渐渐弥漫上来,最怕的是宝宝不打?招呼就来。
但他们显然?多?虑了……
这种紧张感在预产期过了十天后便悉数转化为焦躁不安。
缪蓝迟迟没有?要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