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那些不入流的想巴结的小官,徐砚池心里不爽,但是不好发作,只好让人以礼相待。
老夫人正和承恩伯夫人,也就是江婵的母亲说话,沈卿的眼神却落在了不远处的承恩伯身上。
这徐砚池竟然和承恩伯长得挺像?
沈卿一直以为徐砚池的长相像老夫人更多一些,但是今天见到了承恩伯,才发现徐砚池跟承恩伯长得更像。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外甥肖舅?
察觉得承恩伯看了过来,沈卿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向门外,她还病着呢,才不去跟徐砚池丢人现眼。
这也是她今天化这么憔悴的妆的原因之一。
没道理一个庶子的满月宴,让病了的主母在门口招待宾客吧?
目光转移间,沈卿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盈袖也看见了,不由小声在沈卿耳边嘀咕:“她怎么来了?”
“意料之中的事,她不来才不对。”
那人正是陆眠,但是她今日却很是低调,穿着一身丫鬟服在徐砚池身后站着帮忙招揽宾客。
沈卿不由挑眉看了一眼老夫人那边,老夫人正跟娘家嫂嫂还有江婵三人聊得正欢,江婵嘴甜会哄人,没一会儿就把两人哄得心花怒放。
老夫人好像并没有看到外面的那一幕,不知道陆眠今日来这一出,老夫人知不知道呢?
沈卿动了动手指,盈袖立马附耳过来。
“你去。。。。。。”
盈袖眼睛一亮,“奴婢省得了。”
反正这会儿正厅人正多,盈袖悄悄出去,也没引起多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