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直跺脚:“姐姐,没想到你还有精力来斩断我们金丹之间的联系。不过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躲不了太久的!”
封印好金丹后,耗尽修为的上官若琳再次缩小成女娃娃。
她喘着粗气,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
朦胧中她看着舒寒那张脸,心情既恼怒又羞愤,回忆起刚才与这人全身水乳交融时的感觉,就让她浑身发麻。这种复杂的心情让她久久不能释怀,若是在天阙宗,有男修士胆敢触碰她一根青丝,早就灰飞烟灭。
“臭小子!本宫恢复修为,有你好看!”
说罢,她也耗尽精力,扑倒在舒寒怀中。
…………
不知过了多久,舒寒从昏迷中醒来。
他的浑身还是剧痛,经脉都是裂痕,法力空空荡荡,神识也难再出体。
不过他肉体却感觉处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他睁开眼,看到一盏熟悉的香油灯。那黯淡跳动的火光好像把他拉回十多年前的舒庄。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架着一个小男孩的脚。
小男孩靠在油灯旁边看书,看到舒寒醒了,吸着鼻子喊道:“娘!大哥哥醒了!”
立刻,从门帘中闯进一个中年少妇。
舒寒坐起来,揉着脑袋问道:“这里是哪里?”
那个少妇回答道:“大兄弟,这里是柳阳坡张庄。你没事吧,俺前几天在坡上采野菜看到你躺在那,俺们村大夫说了,你伤得挺严重的,没一个月醒不来啊,咋现在就醒了呢!”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地里的庄稼汉,外面来的读书人吧!咋就在柳阳坡上伤成那个可怕样子,遇到劫匪了?”
舒寒猛然想起了,立刻问道:“还有一个人呢!她在哪!”
“哦,你说那小姑娘啊,她睡俺那屋呢!”
舒寒急忙下床,一瘸一拐冲出了土屋,来到另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上官若琳穿着花布褂子安安静静躺在炕上。
“前辈!”
舒寒心中挂念,把上官若琳一把抱起,轻轻摇着她的小肩膀。
突然,上官若琳一双大眼睛睁开,冷漠地看着舒寒,道:“别摇了,本宫没事。倒是你,总算是给本宫醒了,用来这么久,真没用啊。”
“哟!这女娃子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