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谁爱做谁做!”
大男子主义!
程筝把被子扯过头顶,看见他就烦。
傅砚洲没做纠缠,因为他的手机响了。
程筝听见他接起来,嘴里念出一个名字:“湘湘?”
下一刻,响起脚步声。
接着,病房内只剩她一个人了。
“呼。。。。。。”
她掀开被子,心里又开始钻牛角尖。
录像机被他毁了。
他去找虞湘湘了。
虞湘湘、雷奕泽、还有他,他们都是一伙的。
她小心地碰碰嘴角,脸颊上的胀痛又让她想起雷奕泽。
刚报了旧仇,这顿打又白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回去。
她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下了床想出去问问护工她的衣服在哪里。
可门口杵着两个“门神”,根本不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程筝跟他们僵持了一会儿。
那狗男人来真的?限制她自由?
“我就要出去,你们想怎么着?”
她直直往外走,两个黑衣保镖站在一起,像堵墙般密不透风。
“太太,您想出去可以给傅总打电话。”
“凭什么我出去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太太,傅总都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傅总很关心您。除了他的妻子,他不会再这么关心一个人了。”
程筝无言以对。
这两个冷冰冰的大块头。。。。。。是谁教他们这样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