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的那半张脸持续发烧,痒痒痛痛的。
如果可以,程筝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跟他生活在一起、看着他为了她最恨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程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阴暗的,压抑得她根本喘不过气。
她多想过得舒服些、轻松些,她想喘口气。
她不想再为这些人折磨自己了。
今天他当着那些人的面打了她,以后呢?还不知道会怎么作践她,到时候她可能会生不如死。
她推开徐洋,刚要关上车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死死将车门扳住。
手腕被人攥紧,企图把她拉出去。
程筝用尽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都不愿看他。
“下车。”傅砚洲堵在车门旁。
程筝只是很平静地告诉他:“我去办点事。”
“不行,跟我回家。”
白越还不知道傅砚洲打了程筝,单是这种霸道的行径就让他不满。
“程筝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傅砚洲,现在请你让开,我们要走了。”
傅砚洲没有一次见到白越是顺眼的,跟这个人,他一点都不想讲。
“我们夫妻俩的事,以后你少管!”
白越被傅砚洲这样一吼,程筝心里更难受。
她带着气问他:“你冲白越吼什么?你看不上的人是我,以后别这样对白越!”
傅砚洲的火更大了!
他直接探进身去将程筝拖出来,程筝剧烈挣扎,大有一副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去的架势,换来的当然是傅砚洲更加凶猛的桎梏。
白越拉开车门从驾驶座下去,绕过车头跑到他们那边!
“你放开筝筝!傅砚洲,你根本没把筝筝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