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并不是一个贪酒的人,如果说她对这个味道感到熟悉,是不是证明拿走那酒方的人在她身边出现过?
假设十多年前真的是我妈拿走了方子,那么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找到她?
想到这儿,我有些激动:“你喝过这个酒?在哪里喝的,什么时候喝的?”
但她只是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是在哪个酒局?”
盛月殊参加过的酒局大大小小多不胜数,根本无法排查。
这番话让我提起来的心,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今天带来的破壶子又是哪里来的?”盛月殊好奇地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上次知道苏董爱喝酒,提前准备了一些。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拿点。”
心中无比失落,我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搪塞了过去。
难道,我真的到死都不能再见一次我妈吗?
我只想问问她,当初为什么丢下我离开?
盛月殊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事情。
“不用了,我对这些酒没什么兴趣。下个礼拜就是我妈的生日,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到时候许思域会跟我一起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我却无论如何都听不下去了。
我忍不住出声吼道:“盛月殊!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由着你,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要舞到家人面前吗?”
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是你喊什么呀,带他一起去吃个饭怎么了?他是我的下属,我们之是同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下属?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越想越气,整个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
大概是刚才陪苏董喝了两杯,让我这胃里烧的难受。
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痛意让我站不稳,唯有扶着办公桌我才能强撑着身子。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妈生日那天你真的带他来了。那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一纸离婚协议。”
人总是有底线的,我不能一退再退。
“江亦,你别拿离婚来威胁我。难道你真的以为不敢跟你离婚吗?”
盛月殊嘴中还在逞强,但她望着我的神色周稿似乎带着担忧。
又或许是我现在头昏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