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皱眉。
病床上的虞湘湘听见他叫程筝的名字,眼下闪过一丝不悦。
她开口,弱弱地问:“砚洲,程筝怎么了?”
白越听见虞湘湘的声音,气愤地把电话挂了。
傅砚洲抿着唇,眉头紧锁,抬起脚步下意识朝门外走去。
虞湘湘急了:“砚洲你去哪儿?过会儿你要陪我做检查!”
傅砚洲这才回神,在门口留下一句:“虞家的阿姨就在门外,我让她陪你。”
就匆匆离开了。
他竟然那么焦急?为什么但凡是程筝的事,总能让他乱了心神?
虞湘湘不甘心,湿眸中载满愤恨,用力捶打病床。
司机从没见过他家总裁一边打电话一边跑着下台阶,人还没靠近就直接吩咐:“回家。”
司机奇怪,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傅砚洲一天一夜没有回亚澜湾,家里的气氛凝重得让他神经绷紧。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高衍兰冷着脸坐在客厅,傅砚洲站在入户走廊上给陈妈使个眼色。
陈妈悄悄走过来说:“昨晚老傅先生派人来了,要把少夫人接到老宅学规矩。。。。。。”
傅砚洲眸色一变:“什么时候走的?”
“没,少夫人没去。”
傅砚洲沉下一口气,心道幸好。
“可是,少夫人。。。。。。”
陈妈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里面的高衍兰突然高声说道:“砚洲,你进来!”
陈妈身体一抖,不敢再吱声。
见此,傅砚洲落地的心又高高悬起,大步走进去。
“妈,筝筝呢?”
他目光锐利,语气急促又带着冷意。
他的锐利和冷意是冲着高衍兰的,急促是为了程筝。
是以,高衍兰更加面若寒霜。
“你先看看这个吧!”
一张照片被甩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