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
“多谢姑娘能理解我们。”护卫拱手行礼,“还请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叮嘱旁边的护卫一番,快速离开。旁边的护卫张嘴表达自己的歉意后也乖乖站在一旁等候二爷的吩咐。
半个时辰后。
护卫紧赶慢赶来到洛鸣秋跟前,恭敬地将手中令牌递到洛鸣秋面前:“姑娘,二爷说了您可以在森寨随意行走,若是有人不长眼,您可以将令牌拿出来。若是还有人不听话,姑娘可随意碾杀。”
洛鸣秋接过令牌,令牌上的右下角刻着胡画二字:“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
护卫向两边退开给洛鸣秋让路。洛鸣秋为了避免被拦情况的再次发生,她直接将令牌挂在干树枝上,然后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走在森寨小道上。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点?”
在戒子里面目睹一切的森木有些不放心问道。
“放心吧,在王家没有被彻底毁掉之前,胡画他们不会对我动手。”洛鸣秋轻车熟路来到地牢前。
守地牢的人虽然看洛鸣秋不爽,但谁让她手上有二当家的令牌,他们只能恭敬地带洛鸣秋进地牢。
“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想着来逛地牢。”牢狱长没忍住嘟囔出声,“这地牢臭烘烘的,有什么看头。要不然你到别的地方玩去?”
真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将贴身令牌给了她,要知道三位长老的贴身玉佩是可以让他们这些人做任何事。
“既然胡画准许我在森寨到处走动,那我去什么地方,应该不用跟你汇报吧、”洛鸣秋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还是说,你已经大到能管胡画带进来的客人了?”
牢狱长脸色顿时一白:“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姑娘你可别乱说话。行了,地牢带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他现在是越看洛鸣秋越觉得不爽,他怕自己再跟这女人待下去,自己说不定真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到时候出了问题,自己也不好跟二当家交代。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这女人。
“麻烦了。”
看着牢狱长离开后,洛鸣秋才大步走到关押一树前辈的牢房前。牢房里,一树前辈宛如老了百岁,头发凌乱到看不清他的脸庞。
骨瘦如柴,自己只要那么轻轻一用力,一树前辈的骨架子就会散架一般。
“对不起,一树前辈。是我来吃了。”
洛鸣秋小心翼翼给一树前辈嘴里塞了粒丹药,同时不断往一树前辈体内输送灵力。
半盏茶后,一树悠悠醒来。
他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苦笑一声:“我这是死了都还在地牢里面吗?”
“一树前辈,您可别自己咒自己。您活得好好的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树扭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转身看去,有些浑浊的眼神瞬间一亮:“你是鸣秋丫头?”
“是我,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你带我离开?”
“对,我带你离开。”洛鸣秋点头,“不过要委屈前辈再在这地方多住一点日子。我跟王富贵那群人商量好后,再带你离开。”
“你这个傻孩子哦。”一树红了眼眶,他颤巍巍抓住洛鸣秋手腕担心道,“森寨那三个当家的,特别是老大和老二两人有几百个心眼子,你跟他们商量无异于羊送虎口。我活到这把年纪已经是赚了,你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