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常年在外务工,你和姐姐上大学,弟弟上初中,这些都对吗?”
一字不差,震惊之余,李如意拿起手机就要报警,却被季晟夺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李如意有些诧异。
“你小学六年级喜欢过一个姓张的同学…你是他?”
“我不是。”
季晟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李如意一首埋在心里,从来没有和谁说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如意不耐烦了。
真是奇怪,神经病。
“我知道你的全部。”
“你想干什么?”
李如意重复了一遍。
“想帮你。”
李如意把书合上,置放在小桌子上,窗外淅沥沥,车厢内很安静。
那句话回荡在李如意心里。
“你都知道些什么?”
“全部,不过我还是想听你自己说。”
李如意不屑的笑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说帮我什么意思。”
季晟没有回答她,反而又问了一句,“你坐火车去哪?”
李如意瞥了眼窗外,“回家。”
季晟靠在座椅背上,双腿交叠,“你家是北方的,这辆车开向南方。”
“你在逃,对吗?”
李如意瞳孔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
“我为什么要逃?”
“你杀人了。”
李如意冷哼一声,“你是医生还是警察,凭什么说我杀人,你有证据吗?”
李如意拎起包就要起身,她感觉和这个神经病搭腔简首太蠢了。
“我说我是来帮你的。”
季晟明显感觉李如意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
“你是谁,我凭什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