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聪明点,利索接受。毕竟,你都已经给我举白旗了,是吗?黎嫚。”
大手在那乳白色打底衫上,轻轻挑起来,一脸坏笑。
“宋轻臣,你真的,好bt……”
宋轻臣从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琐碎事。
他这个人,追求效率到苛刻。
本来私人时间就有限,所以,他绝不会无聊到大中午的跑黎嫚单位来找她,就为了接吻和调情。
帮黎嫚整理好衣服,他从车里取了苏打水,拧开递给黎嫚:
“先喝点水,去后座有吃的,经过兰斋时,给你打包了桃胶,黑松露和甜品盒子,车门处有消毒软巾。”
黎嫚看了眼驾驶座端坐的宋轻臣。
带了不苟言笑的青松萧然模样,早已和刚才欲海翻涌的男人判若两人。
情绪掌控自如的男人,把距离感拉的刚刚好。
黎嫚“嗯”了一声,见男人偏头看她:“还不抓紧?是要等我继续亲?”
他瞟了眼黎嫚的套裙。
安全带“啪”的解开,黎嫚以最快的速度,从副驾驶“落荒而逃。”
宋轻臣笑嗔一句“傻瓜”,待黎嫚坐稳,发动了车子。
车内放着国风轻音乐,宋轻臣四平八稳的开着车子,绿树繁花从路两旁快闪而过。
他不时从内视镜看几眼,看那个套裙柔软的小姑娘,乖乖坐在后座,鸟儿一样,悄无声息吃着糕点。
宋轻臣的唇角不自觉上扬,这样微不足道的幸福,他却等了太久。
尔虞我诈的事太多,明枪暗箭让他不得不在各种场合,带着无形的厚重盔甲。
他是个从小就身边跟着至少四个便衣保镖的。
三岁就被跆拳道私教严格训练,黑带后接着马不停蹄学习散打和自由搏击。
年少学到烦和累时,他也曾带着一身腱子肉,讽刺着:“是要让我参加健美先生选拔?还是为参加比赛而魔鬼训练?”
外公梁澍杰告诉他:“关键时刻,为了保命。真危机时刻,求人不如求已。”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宋轻臣,站在巅峰,却如履薄冰。
他需要“纯粹”的爱来释放,任何一点被他定性为不够纯粹的接触,都会被他打上蓄意接近的标签,看也懒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