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筱竹看着展新月失魂落魄的走出大门,半晌才转过头问:“什么意思,展家打算投靠骆山河了?”
“会迂回的又不是只有你那废物哥哥。”骆清河抱胸靠在沙发上,“墙头草我是不要的,送给骆山河吧。”
“没那么简单吧。”王筱竹嘴角一抽,这人他再熟悉不过了,睚眦必报,不可能发大善心把花功夫培育起来的东西拱手让人的,“除非大厦将倾,你不但想明哲保身,还准备坑他一笔吧?”
骆清河对他的智商不是很放心,懒得多费口舌解释。
“你跟隋昭昭咋回事,自己招了吧,你俩搞什么东西呢?”王筱竹瞬间回到主题,不堪其忧,“我真没想到你这种人眼高于顶的人,竟然也有看上谁的一天。”
“你去问她。”骆清河瞥他一眼。
“什么意思?”
“怎么不是她对我心有不轨?”骆清河冷笑。
“你们昨天不还是两看相厌吗?”
“两看相厌会半夜三更敲别人家门?”
“……贵小区玩的可真花。”王筱竹嘴角的抽搐就没停下来过,“下周末楚警官邀请你过去搞个讲座,好像跟盗猎有关,你准备一下不?”
“下周再说。”
第章十一章
骆清河:不能。
隋昭昭要签名以失败告终,遗憾的把四处翻墙的黑八哥训了一顿:“以后再翻墙跑到那小气鬼家里,我真的要揍你了。”
黑不溜秋的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她,看不出来这玩意是听懂没听懂。
隋昭昭只能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苦口婆心道:“外面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跟你都是假玩,知道吗?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你这都pua上徐二了?”一声戏谑的笑声。
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靠在她家铁门旁边,不知道等了多久,看着她直笑。
“白医生,你怎么在这?”
隋昭昭干咳两声放下手臂,立在她食指上的八哥立刻展翅飞到了白医生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信封又寄了不少到医院去了,正好路过拿来给你。”白医生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但她身上有一种被知识和岁月沉淀下来的知性美,柔和得仿佛一滩平静无波的湖水。
深绿的信件在信箱里总是格外显眼,它来自遥远的纳河,至今为止白医生至少帮她收过几十封:“所以你拆开过吗?”
隋昭昭接过那一沓厚厚的信件,拇指轻轻摩擦着信件上已经干掉有些扎手的胶:“白医生,我最近又做梦了。”
“梦到什么了,还是耳朵吗?”白医生站直,蹙眉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