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你所为,你敢说没有你的主意?”
杨政道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衡山王都告诉你了是吧!”
“李象什么都没说,但你不要忘了殷家人。
他们不傻,他们不追究只是让了一步而已,还了你祖上的恩情。”
杨政道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抬起了头笑道:
“先生,这些年我一直在想着当初我如果拜你为师结局会如何。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事情没有如果!
念先生你对我真诚,学生也真诚相待。
明日学生想请先生看一场大礼。
请先生点评一下,我是否对得起我这身血脉。”
颜白闻言,双眼不由的眯在了一起。
这该死的傻子,这不安分的心思,他这是要彻底的把自己作死。
“你赢不了!”
杨政道很是好奇颜白竟然如此的平淡。
他难道不该觉得惊讶,惶恐,不安。
又或是对自己讲道理劝诫么?
“先生不好奇么?”
颜白龇牙一笑道:“我对死人一点都不好奇。
因为无论多么惊艳的人,死的时候其实都是一个样子的!”
杨政道拍拍手,阴影处接连走出来三十多号人。
个个手持长刀,身披重甲,半人高的盾牌立在身前。
杨政道双手捧着一把长刀放在颜白身前,笑道:
“先生,学生知道这里困不住你,所以学生只困你半宿。
两个时辰之后你就可以离去,你去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杨政道低头看着眼前的刀继续道:
“很抱歉没有马槊。
如果先生执意要拼死一搏,我这四十多人的突厥猛士也愿意尝试一下武侯的英勇。
虽然我知道打斗声会立刻招来宫卫,我也走不了。
但和先生死在一起也足够了。
圣人家的贵子相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