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爸走了
任清歌心里咯噔,“爸,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朋友的病棘手他唉声叹气,“估计是不行了,我有点过意不去
听他这么说,任清歌松口气,“生死无常,你尽力就好了
任世昌拍了拍她的手。
一出门,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回头不舍看了眼,咬牙离开。
……
韩雪雯是抽空过来看霍危,顺便看看他的伤。
他一直单独住,也不叫保姆,就一个管家和司机,冷清得跟办公室一样。
韩雪雯想给他收拾一下。
发现家里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像是田螺姑娘来过一样。
她知道是任清歌做的,欣慰笑笑,“清歌真的挺会伺候人
霍危坐在外边处理文件,冷淡地搭腔,“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刚才是说错话了,你何必逮着字眼一直奚落我
韩雪雯不满,收拾他的外套拿去洗。
叮叮当当。
一颗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韩雪雯低头一看,捡起那枚珍珠耳钉。
她蹙眉,来到霍危跟前。
“你还说跟清歌没什么!”
霍危被她吵得烦,文件随手丢在桌子上。
“又怎么了?”
韩雪雯举起那枚耳钉,“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霍危随手拿过来。
“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