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看了她几秒,才抬腿往里迈。
“没有谁惹我他语气很平静,但是眼神又凌厉得很,“你很怕我?”
很怕我,所以你才将那件事瞒着?
不对。
事情并没有落实。
不该有的情绪,不能发酵。
霍危绷着神经往客厅走,背后的女人关上门,亦步亦趋,“你来的时候没有照镜子吗,看起来凶死了
任清歌拿出石膏工具,嘴里没心眼地嘀咕,“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就非要我换,我现在超级困
她拆下原来被打湿的膏体。
霍危始终握成拳的手,也顺势打开。
那枚耳钉直晃晃地躺在那。
任清歌一怔,心脏仿佛被使劲揉了一把。
与此同时,后背蹿起一股阴冷的风。
他发现自己了吗?
任清歌脑子发白,僵在原地。
直到霍危哑声开口,“怎么不继续了?”
任清歌抬起头。
撞入霍危的旋涡一般的瞳仁里。
她张开嘴想说话,却被疯狂跳动的心脏震得毫无思绪。
使劲呼吸了几口空气,任清歌才下一步动作。
她能感觉到霍危一直在看自己。
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眼神。
让她心里那股预感越来越强烈,烈到仿佛火在灼烧。
霍危说,“我手上的东西……”
任清歌呼吸一滞。
“帮我拿走,放在茶几上
“……”
任清歌感觉自己被玩了,但是又没有证据。
她捡起那枚耳钉,正要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