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把这个船长先解决掉,那对整个上海地下党还是有很大的威胁的。
张板儿听了汤先生对桌上这份地图的讲解后,心中一动:“这图纸也是云雀画的?”
“是的!”汤先生肯定的回答。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但“云雀”这个代号在我们地下党的同志心里,那真是如雷贯耳。
*
傍晚。
仁济医院。
二楼三零五病房外。
几名身穿黑色短马褂的青帮弟子正守在门外。
其中一人脚都站麻了:“兄弟,我去那边抽支烟。”
“阿财,你才换班,就扛不住了,是不是被那怡红院的姑娘给掏空了身子?”
“是啊是啊,你得悠着点。”
那两个青帮弟子笑得很猥琐。
“去,去,去!”那个被他们称做阿财的有点恼羞成怒:“这病房里面又没人,真不知道师父他为什么要我们天天守着,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啪”的一声,那阿财刚拿在手上的烟被人一下子打落在地。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烟,站起来一时气愤:“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
没人回答他。
他这才转头一看:“师父,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这里就要翻天了!”原来来人正是张啸林的徒弟林怀。
那阿财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师父,来抽根哈德门。”
林怀瞪了他一眼,对几人吩咐:“今晚都给我警醒着点。”
又低声在阿财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再大声说:“你明白了?”
那阿财听了林怀刚才说的话,眼睛一亮:“师父,您就放心,要他们敢来,我保他们一个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