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觉得太假。”李承烬笑,“儿臣相信温儿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虞温跟着接话,“陛下明鉴,臣妾自幼熟读女训,相夫教子,恪守己身,是臣妾刻在心里的,臣妾断不敢跟别的男子来往,更别提私传书信了。”
“说谎!”
李玉箫气急败坏的指着她,“父皇,虞温说谎,她和三哥的书信就在三哥书房放着,父皇可以派人去看看!”
私传书信一事,李乾晟心里信个七七八八,早在太子未成婚时,虞温爱慕老三的传言就络绎不绝。
他给孙妙德使了个眼色,孙妙德立刻明白,派人去了顺平王府,没多会,书信没找到,顺平王倒被抬来了。
李玉箫不信,“怎么可能找不到?我那日分明就看…”
“四弟!”
李顺逸强忍着想要吐血的感觉,死死的咬牙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看到三哥眼中的警告,李玉箫有些迷茫,他是给三哥抱不平啊,三哥为什么不高兴?
“父皇,儿臣和皇嫂并没有书信来往,那治水之方,是儿臣几个日夜想出来的,四弟是吃醉了酒,胡说的。”
李玉箫想反驳,抬头察觉到三哥警告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没搜到书信,三人也否认了传信,没有证据,李乾晟也不好胡乱定罪,斥责了几句李玉箫就让他们退下了。
宫外下了小雪,玉素撑着油纸伞落她半步,虞温看着不远处狼狈的人,他由几个太监抬着,停在廊下等她,一双猩红的眸中全是恨意。
她垂眸,落在十指相扣的手上,提醒道,“殿下,可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