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冷眼看着赵怀素,“你说我卑鄙无耻、心思恶毒,可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脸上抹的,却全都是我这个卑鄙无耻、心思恶毒的女人的东西,赵怀素,你要指责我之前,麻烦你将我的东西还回来,你吃着别人的,用着别人的,竟还有脸指责别人,卑鄙无耻、心思恶毒的人,究竟是我还是你!”
赵怀素瞬间脸色惨白。
江慈竟当众说这些!
她气的咬牙切齿。
尽管心里发虚,但赵怀素仍旧死不承认,“你胡说,我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江慈冷笑,“是吗?你头上戴的那支珠叉是我的嫁妆,我当年嫁进赵家的时候,所有嫁妆都有登记在册,若是你不承认,我不介意让官府去查一查当年的备案,还有你身上穿的这身衣裳,难道不是出自我江氏衣坊?”
江氏衣坊的衣裳在京城极有名气。
不用赵怀素去捂,便有不少妇人已经认出来了。
确实就是江氏衣坊的衣裳,上头还有江氏的标记。
赵怀素此时又窘又气,双眼通红。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一切都是江慈害的。
江慈就是个贱人!
她气的大吼,“是又怎么样?这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你送给我了,那这些东西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让我还回去?”
赵老夫人立马喝住赵怀素,“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赵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原本站在赵家人身旁的一众宾客在听完赵怀素的这些话后,十分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和赵家人保持距离。
孰是孰非,已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