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鲁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游了进来,温霁仰头喝水一般,让他来撩她唇舌。
粗粝的舌头勾过她舌底,滑到她舌尖打转,彼此都打开了唇,温霁眼睫毛抬不起,只露出一道熹光看见张初越松开她的唇,带出一丝晶莹津线。
他的目光在看到那丝唇液时暗下。
”好点了吗?”
他问她。
温霁的手仍没有松开,辗转了一夜,除了想亲,还有别的。
张初越此时唤她:“阿霁。”
她已软入他的被寝里,视线模糊掉了,反问他:“你呢?”
“病入膏肓了。”
温霁听到这句话时,指尖在摸他的耳朵,忽地,男人布满青茬的下巴涌入她的脖颈,不过一刹,脖子像要被他咬断了。
“张初越……初越初越初越……”
她止不住地叫唤他的名字,他仍咬嘬着她的脖子,温霁脚踝不停地在被衾上蹭,直到男人松开了她。
“这样呢?”
张初越猩红的瞳仁望着她。
温霁哭着捶他:“要被咬死了!”
他大掌拢着她纤软的胳膊,上下揉着,低声哄:“置之死地而后生。”
温霁鼻尖也是红的,吸了吸鼻子,洇着哭腔说:“嘴唇被亲破了也没用,我一晚上都被折磨疯了,都怪你……”
怪他给她揉脚,怪他写她的名字,怪他说走就走,宁愿自己冲凉水也不进她的房间。
温霁最后那根神经被他扯断了。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不上来怜惜,却已是他忍耐的极限:“那我亲亲十三妹妹,发泄出来就好了,要不要?”
作者有话说:
越哥:说我装,现在轮到妹妹装我。
第章第日
◎“张初越,你是个变态吗?”◎
张初越小的时候总是往山上跑,那儿丛楚里有一种小野果,成熟时是红粉色的,长得极精致,不过黄豆般大小,吃的方法是用手捏着小小的圆果,稍一用力挤捏,便有汁液溢出。
比起吃它,他更喜欢把玩,但并不知道被他捏过的圆豆小野果是哪般可怜感受,而如今听见落在耳边哀哀咛咛的调儿,才知它被人碾开时是多么的欲死求生,摇摇曳曳,和温霁一样——
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