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灼带着她上了包厢,自己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把欢欢放在腿心,也不舍得放在桌子上。
他抬着下巴,冲她点头,语气傲娇,“自己坐。”
程朝离皱眉,茶杯犬摇了摇尾巴,撒娇似的,继续去盛如灼怀里钻。
“过来。”
“给她换个名字,这个不好听。”盛如灼提议道。
声线低沉,眉目温柔中又敛着浑身锋锐的骄矜,像蛰伏在不远处的幼兽,随时都可以露出尖利的爪牙。
“就叫……叉烧!”
程朝离眼睫里的瞳孔微微一怔,随即反驳又嫌弃,“难听,不要。”
盛如灼自信满满且理所当然地在她面前,举着叉烧,一人一狗互相对视,前者咧开嘴轻笑,十指托着小家伙的前腿;后者摇着尾巴乐,伸出舌头舔舔。
盛如灼眼睛一亮,“叉烧。”
“叉烧。”
“叉烧。”
程朝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胡闹。
“你怎么会来这。”
盛如灼点点叉烧的鼻子,又挠了挠它的下巴,笑,“找你写论文啊,程老师。”
他抽一个纸杯,下巴指挥她,“非常感谢。”
程朝离默不作声地倒了一杯水。
“它能喝多少?”
“出来之前刚喂饱,不喝。”
“你又不是它,你怎么知道?”
盛如灼单独倒了一杯,“叉烧,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