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她不清楚过往种种,也绝不会贸然开口替杨婶他们决定。
周先生神色暗淡,谢知韫视而不见。
两边互留了联系方式约好时间后,谢知韫便带着东西,将谢老爷子他们送上车后,自己去了国晖堂等师傅。
过了半个小时。
柳老才慢悠悠的从医院回来,才进门,谢知韫就麻溜地凑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笑得一脸讨好。
“今天幸好有师傅在,往那一站都不用说一句话,那什么孙大夫和院长就老老实实的,还是师傅德高望重,医术精湛,以德服人……”
“停停停。”
柳老一进门就被她一通糖衣炮弹,虽清楚她的小心思,却只是纵容摇头一笑:“打住,我可不是兴师问罪的。”
嗯?
谢知韫疑惑:她还以为师傅叫她留下是看透了她在医院那点小心思,想敲打她呢?
“我是你师傅!师傅懂吗?师傅就是用来当靠山的!”
柳老恨铁不成钢拿书敲了下谢知韫的头,然后低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经络穴位图,又掏出一把钥匙,道:
“我晓得你懂医书,所以便不从头教起了。每周我会抽查一些基础医药经络穴位。这钥匙是小库房里的,若有用药便自己过来,把药单留下,我会看。”
“师傅,您要出门?”
谢知韫皱起眉头,把库房钥匙都留给他了,必然是要出去一段时日!
果然。
柳老点了点头,道:“台州那边接连下了几天暴雨,导致庄稼被淹,不少房屋被毁掉,灾区民众高达数千,我让人安排了些物资准备送去,顺便看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受灾?
谢知韫兀地想起,前世好像也有这个报道,她记得还有个地下城举办活动,因场地设计和排水失误,导致近百人被洪水围困,三十多个人当场死亡。
她神色微变,目光瞬间落在桌面日历上!
七月三号?
是今天!
谢知韫瞬间神色郑重,急切道:“师傅,您有当地人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
柳老没想到谢知韫会突然变了脸色,皱眉想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谢知韫顿时脸色一白,还未开口,又听柳老忽道:“对了,老宋说过,宋景明好像去了台州救援……”
“您有他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