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屈身上前,在小麦色紧实的浑圆上,重重的拍了一掌。
“沉腰。”他冷漠的命令。
两具身体终于紧贴,游书朗按住樊霄锋如利刃的劲腰。
没有即将征伐的激动热切,游书朗望着樊霄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满心悲哀。
曾经义无反顾爱上的人;拿出所有柔情对待的人;让自己心甘情愿屈居下位的人,如今却与自己走到了这般境地。
床第之欢。他与樊霄曾经十分和谐。
而如今,床第之间没有欢愉,只剩下伤害。
伤害与被伤害其实是相互的。在这场姓事中,游书朗看起来占据了主导,却被双刃剑在心脏上也割开了一道口子。
血淋淋的伤口让游书朗的遇望迅速消退,身体也不再蓬勃。
因为贴得紧密,樊霄对这一变化感知得十分清楚,他转过头望向身后,看到了游书朗眼中还未收起的悲凉,和迅速蔓延的凉薄。
“怎么了?”他问。
“对你真的提不起兴致,你很倒胃口。”
游书朗撤离身体,垂眸整理裤子,错过了樊霄眼中愈来愈深的阴鸷。
“今天到此为止吧。”游书朗向门外走去。可他话还没讲完,手腕儿就被人蓦地一把攥住。
“金主就要有个金主的样子。”赤粿的樊霄俊美的如同西方壁画中的神祗,他的话音鬼魅一般缠上游书朗,“被包养的我怎么能让金主遗憾离去?”
骤然一拉,樊霄将游书朗摔在**,他迅速欺身而上,压在朝思暮想的人身上。
“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罢,长指掐着游书朗的下颌,樊霄俯身重重地吻了上去!
没有哪个吻是这样残暴和血腥的。樊霄几乎是在冒着被咬断舌头的风险,在吻着游书朗。
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游走,樊霄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能将同样强健的游书朗压制在身下。
衣服被一件件剥离,胡乱的扔在地上。当樊霄终于挺进温暖,一切挣扎都停止了…
游书朗自下而上的望着樊霄的眼睛,看着那双瞳眸中的疯狂逐渐退去,一点一点换成惊慌。
他被颤抖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听着无措的道歉,承接着胡乱的吻。
“快点做吧,我累了。”
游书朗冰冷的声音成功止住了樊霄的语无伦次。
四目相视了很久,樊霄叹息一声,沉身开始动作。
这是一场沉默又漫长的情事。没有樊霄恶劣的调笑,也没有游书朗性感的舛息。
游书朗犹如木偶,全无灵魂的听之任之。心有不甘的樊霄发了狠,他最了解这具身体,知道怎么让它快乐。
曾经那么多欢愉的时刻,那些机情中的汗水与痴狂,即便理智不断地叫嚣忘记,但身体却始终记得。
游书朗终于有了反应,他可以咬紧牙关,却控制不住一颗泪水缓缓流入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