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明天侯府都知道,她月事疼的,大半夜,徐远跑去找了大夫。
陆舒:“一会就好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呜呜呜呜呜。”
陆舒和平时的张牙舞爪不同,看着楚楚可怜的一个,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一样。
徐远愣怔了一会。
陆舒伸出手摸啊摸。
徐远:“你要拿什么?”
然后就看到陆舒拿起了自己的小铜镜。
陆舒:“还是好看的!”
徐远:“”
陆舒冷飕飕的看过去,“不对,徐远,你怎么知道要红糖姜水,你又是怎么知道要用汤婆子的?”
徐远:“我,我”
陆舒:“你在结巴,你是不是打算要说谎?”
陆舒:“呜呜呜呜呜。”
陆舒:“我好痛,你还要和我说慌,你别说了,我不痛了,都是虚假的谎言!”
抱着汤婆子,陆舒又侧着身子躺了一下。
好热,真的好热,又热又舒服的感觉。
徐远:“我”
陆舒:“闭嘴,闭嘴!”
徐远耷拉着肩膀在陆舒旁边坐下,“我去找李大夫了。”
陆舒:“你去找李大夫了?”
徐远:“就是你和我吵架之后,我去找了李大夫。”
陆舒:“什么叫我和你吵架之后,是我们吵架之后,我和你冷战之后。”
徐远:“好好好,我们吵架之后,我去找了李大夫,你说你月事的时候会腹痛难忍,我就问李大夫你月事的时候要怎么办。”
说到了这个,徐远的声音也高了一些,“之后我就回来了,你出府了,我以为你回娘家了,又去了岳父家,之后小厮告诉我,说你在湘云楼,你在湘云楼!”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徐远说了。
哦,怪不得呢。
他还是骑马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