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好笑又好气。
她盯着眼前过于“天真”的器灵。
瞧了眼上空白色的火焰锁链。打晕她的是白珩那家伙。
不过,她看了眼身后空无一人的茶几。
还没回来。
她皱眉,一把携起往后飘的胖娃娃。
伸出五指释放灵力对抗那几缕白色火焰。
晕倒后再醒过来大约都会晕厥。
温酒捂着脑袋,稍动一下整个身体好似失控一般下落。
她猛地睁眼,看着鼻子正下方的地板。
顾不了酸疼的太阳穴,双手开始捂住鼻子。
“小心。”
离地板只差一毫米的时候,腰间多出一只手。在它的带动下,她整个人重新回到床上。紧接着是一堵肉墙,温酒真切感受到下方的灼烫。
激的她腰椎下方的两团肉一抖。
“谢淮北?”
温酒皱眉试探喊人,然而其实清冽的烟草味已经让她确定身后的人。
“嗯。”男人低声应着。
目光停在温酒后颈细白红痕上,薄唇凑上去咬了几口。
鼻尖又蹭了蹭,确定上面没有狐狸的任何味道。
瞳孔内的暗紫才下去。
他是爽了开心了。温酒却是不敢动,被他拖在谢家内。
心里早就飞向了那个千年古墓。
她深知身后人如今偏执的性情,因而她徐徐图之,软声道:“谢淮北,你勒疼我了。”
不出意料。
后腰的大手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