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喃喃说了几句,惊叹道:“这难道就是长安八景之一,骊山晚照?!”
咔嚓!
李恪仿佛被雷电劈中,浑身僵硬。
他艰难的扭动脖子,不可思议的望着房俊,也惊叹道:“二郎!你…你又做了一首诗?”
啊这
房俊脸上有些惭愧。
刚才一不小心,白嫖了清代朱集义的诗…没办法,挂逼的日子,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那个,先去铁匠铺吧!”
房俊干咳一声,对李恪和程处弼说道:“也好让你们看看,我们不是皮包作坊,我们也是有场地的”
“速去,速去。”
程处弼催促道:“早看完早走人,一会儿赶上宵禁,就进不了城了!”
“几位公子,这边请。”
房成赶紧在前面引路。
作为房府的大管家,他知晓房家的所有产业,这次作为向导,带着房俊几人来参观。
没一会。
他们就到了。
然后全都愣在了原地。
只见前方山坡处,立着几间土坯房。
房前建了几个竖炉,大概有两丈高,外皮用破石头砌墙,鼓风口黑不溜秋,装料口残破不堪
怎么看,都不正常。
房俊的心一下拔凉拔凉的。
李恪和程处弼也脸色僵硬,沉默了好半天,才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房俊。
“二郎,这玩意儿能造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