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就送疯人院啊!多简单的事,你要是现在不管,那村上其他人肯定看不起你,说你这个兄弟当的太假。”
话里话外的,一时间,周朝年又觉得自己陷进去了,好像只要不去帮忙,那自己就狗屁不是了。
也行,去归去,不过先想好,只要他婆娘说屁话,自己立马就走。
傍晚五点多,周朝年去三兄弟家。
门关着,窗户的确钉的死死的,左一块木头右一块木头的,还是交叉着钉起来的,一点缝隙都没得。
“赵青芳!”
“赵青芳!”
“开门!赵青芳!”
没人回应。
院子围栏也不高,他直接跨过去了,来到门口敲门:“开门噻,是我唉,朝年。开门撒。”
还是没人回应。
一推门,里头反锁的,还装了个新锁头,挺大个儿。
孙少强过来了,手里拿着大茶缸子:“朝年啊,你来找小杨啊?”
怎么哪儿都能碰上这种扫把星。
他没搭理,继续敲门:“开门!我是朝年!”
孙少强站在院外,冲这边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没得功夫。”
“啧!你过来撒!跟你正儿八经的呢!有情况跟你说!”
还情况,你狗屁情况,全是乱七八糟的事。
“开门!青芳啊?!我要出去打工了,临走来看看三兄弟的,开门撒。”
中屋大门这边没人应,他去东屋的窗户,用手拉了拉木板条,太厚实了,怎么都拽不动。
又敲了木头:“青芳啊?!在家啊?!”
他能肯定,家里百分之百有人,因为门锁都是从里面反锁的。
该不会是赵青芳这个呆婆娘想不开了,要跟男人一起绝食等死吧?
很有这个可能性!
这女人就是一根筋!
他两步到了门口,抬脚就踹——蹦!蹦!
孙少强不开口了,就站在院子外面看。
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