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窈一噎,如鲠在喉,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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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再进竹林,颜芙凝与傅北墨分工合作,冬笋很快就装满了背篓。
两人出了竹林,下山,去了田野上。
由于田埂湿滑,两人走得异常缓慢。
傅北墨把锄头给颜芙凝。
“嫂嫂用锄头拄着,不会摔。”
颜芙凝笑着接过:“谢谢北墨!”
这位天真的少年真的是个大暖男啊!
想到他的心智,她问:“北墨,你的脑袋是不是受过伤?你若不想说就别说。”
傅北墨捂了脑袋:“嗯,哇哇流血。”
他停下脚步,低下头,扒开发缝给她看。
头皮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狰狞可怖。
颜芙凝一怔,原来他的心智并非天生如此。
看他的伤疤很有年头了,大抵是他受伤后,心智就停留在那个年岁。且因为伤到了大脑,故而有些痴傻。
既非天生,那便有极大可能治好。
也怪不得他看她手心流血时,会哭成那般。
大抵那次脑袋受伤,留下了阴影。
念及此,她决定好好钻研医术。
两人来到自家田地,摘了颗大白菜,拔了个萝卜,便回去了。
“嫂嫂,咱们家的田我记下了,今后我一个人也可以来摘菜。”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叔嫂俩挖笋摘菜的时辰不多,就是进山下山费了不少时辰。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该做午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