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一笑,也道荒唐。
却又对她无奈。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句这种话。
“贺明漓,你——”
怕他责怪,她直接手动给他闭麦,“是你脑子里不干净的思想太多了!我这么纯洁,你那么污浊的思想都污染到我了。”
她反咬一口,直接扣回一口大锅。
傅清聿都要被气笑。
行,她很行。
“行,你纯洁。”他抬手点了点自己喉结上若有似无的牙印,还有脖颈间被她吻出的点点红痕。
虽是无声胜过有声。
意为,她的纯洁,好像也没有纯洁到哪去?
贺明漓转过头,选择看不见。
她肯定是纯洁的。再怎么污浊,也污浊不过他。
静了两秒,她闷闷地吐出一句:“丝袜,你赔。”
车里传出傅先生笑到不稳的气息。
“预付一下,先一次性支付一百条?”他不以为意地提议了句。
贺明漓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再咬他一口。
外边的天地在翻搅,桓锦家中的天地如被隔开一隅。
从深夜里回家,一直到次日中午,偌大的房子里都还安静得恍若无人。窗帘全部禁闭,光线被尽数遮挡,房子里昏暗得不知黑夜白日。
桓锦累得浑身无力,躺在厚重绵软的被子里,有种恨不能睡上三天三夜之感。
她睡得很沉,这是这段时间都没有过的睡眠质量。直到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紧蹙起黛眉,不愿去接。
周拂澜俯身过来,长臂捞过她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本来想挂断,但是看完以后——啧,他还真不能挂。
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落,露出他未着衣物的上半身,隐隐的肌肉轮廓在不甚清晰的光线中晃过。
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何事。
他贴向她颈边,低声道:“你父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