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胡蝉聒噪不止,恨不得用自己一旬不到的性命,让这烈日不得安宁。
烈日毒辣,富贵人儿都躲进了凉亭茶楼,品着凉食,偷得清凉。
就是街上小贩也都是寻着几处树底檐下,话着家常。
“哇!
娘!”
忽有孩童哭声起,声音盖过了胡蝉,传到了那偷空寻凉的大人们耳里。
“哎呀!
你这天杀的叫花子!
怎敢剃去他们的留发!”
片刻,便又有女声嚎啕。
便见到几个身着华丽的妇人,一边心疼地抚摸自家孩子的锃亮光头,一边指着那醉汉破口大骂。
大丰不管男女,皆是从小开始蓄发,既为美观,也是孝道的开始,更是身份象征。
眼下这个叫花子,竟然如此大胆,敢随意剃去稚童留发,还是不分男童女童!
将来的一段时间,是不敢随意领着这些稚童上街了。
这让他们如何见人?!
“敢剔我家少爷的留发?
看老子不打死你个臭要饭的!”
很快,几个拿着棍棒的汉子就将那醉汉围住,看装扮该是其中某个稚童府上的家仆。
醉汉身影一顿,抬头看了看那些面露憎恶之色的家仆,醉声说道。
“老子,道祖也。
尔等,也敢自称?”
话说一半,醉汉抬头喝上一口葫芦里的劣酒,身形跌跌撞撞,用破剑指着围住他的那些家仆。
“你们谁先来!”
“我呸!”
“臭要饭的还装什么江湖高人,兄弟们,打!”
一群家仆怒上心头,纷纷骂骂咧咧,手中棍棒挥舞。
下一秒。
醉汉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棒子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握着破剑的手先是紧了紧,最后却把那酒葫芦往怀里护。
见势,一个跋扈一些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