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个傍晚,乌云翻滚。
我和她坐在广场的长椅上闲聊。
风一阵一阵吹来,她的裙摆随风舞动着。
她扎着一个马尾辫,侧脸在霓虹灯的映衬下,宛如一个少女。
我说,姐,你真好看,身材好,气质也非常好。
她笑了。
很开心的样子。
2。她今年55岁。
十七岁那年,她就进了一家事业单位。
她是老郑州人。
兄妹八个,她排行老末。
一家人把她当公主一样疼爱着。
20岁,经熟人介绍,她相亲认识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小伙。
在郑州一家国营单位上班,有编制。
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大眼睛双眼皮的,小伙子看起来蛮精神。
他说他母亲是坐家的,父亲是教师。
坐家的,就是家庭妇女。
她母亲也是坐家的。<br>她觉得没啥。
再说他父亲还是教师。
原生家庭应该是没问题的。
相处一段时间,她说到他家看看。
如果合适了,就把婚事定下来。
刚踏进他家院子,发现满院晒的都是尿垫子。
他的母亲半瘫,他的父亲拄着拐杖一挪西指路。
她问他,你父亲不是教师吗?
对啊,这满院子都是父亲浇湿的。
他回答。
她惊在那里。
浇湿能和教师一样吗?
3。她心里哇凉哇凉的。
她回到家,跟母亲说,这门亲事不行。
家里两个老人不能自理。
日子太苦了。
从此,她拒绝了他的追求。
他却隔三差五骑个自行车,到她家里去,帮她母亲干各种活、不嫌脏也不嫌累。
还给她母亲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