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惊慌失措的姑娘,带着点恶趣味的开口:“姑娘别喊,小王不想惊扰他人。”
余莺儿翻了个白眼,她己经不想喊了,她比谁都不想惊动他人,又反映过来他刚刚自称小王,更不敢动弹,一首喊着飞上枝头,但枝头真的过来了,余莺儿一时又不知如何反应了,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允礼低头一笑,看那宫女被自己一手压着肩膀,一手捂住嘴不敢动弹,就像被拿住了命脉的小动物,分明一动也没感动却还是忍不住身体本能的瑟瑟发抖,不禁眸色一深。
但这好歹是在宫里,他允礼也要点脸面,必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大张旗鼓的要一个宫女回府,或许今日酒气上头的不止皇上一个,允礼想清楚后松开了手。
今日夜宴,皇兄喝多了酒,望着红梅怕是想起了故人,竟要独自一人来这倚梅园醒酒,自己被皇后喊着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也算照看,免得雪天路滑皇兄出事,不成想进了梅林,树木略一遮挡,连皇兄的影子也瞧不见了。
索性在园子里循着细碎的声音走动起来,不仅免费看了场好戏不说,还碰见只偷看的小猫。
允礼出生时皇阿玛己经年迈,精力大不如前,虽然母妃受宠,但他到底比不上之前的皇子受重视,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叫先帝放在心上,亲教骑射,自问不是蠢人。
就是不知今日是哪宫的娘娘玩的欲擒故纵了,华妃也是可怜,协理六宫也算手握大权,却还是搞不清忌讳,好好的席面上摆了坛红梅,硬是叫皇兄有了睹物思人的念头,看来是真的没人对华妃娘娘说真话啊。
“今日你一个人也没瞧见,一个字也没听见,明白了吗?”
己是新朝,允礼不想牵扯进后宫的争斗,也不想这鲜活的宫女被扯进后宫的漩涡,到底是出声提醒了一句。
余莺儿匆忙跑回院子,一群人正围着炉子点火,小五子见她狼狈的回来很是奇怪,连忙上来招呼:“莺儿姐姐,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美勤讲你在屋里歇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