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铭顿时不赞同看向伊芷年。
伊芷年立刻驳斥:“她胡说!今天她在大院撞我,就是故意拿走我的准考证,这个毒妇自己刚才都承——”
“住口!”
陆臻铭拧眉呵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雪芬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一瞬间,伊芷年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唐雪芬撑腰的陆臻铭,她觉得自己的辩驳就像个笑话:“她是好人,那我呢,我辛辛苦苦准备高考,却蠢到拿这个开玩笑吗?”
“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
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陆臻铭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唐雪芬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唐雪芬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伊芷年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陆臻铭把准考证塞进伊芷年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伊芷年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陆臻铭想到没能考试的伊芷年,立刻赶回家。
可一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借着屋檐的灯,竟看见伊芷年坐在地上,身边倒伏着三四个空酒瓶。
她头发散乱,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头喝着酒。
陆臻铭错愕:“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不说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为广播员,她最看重嗓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听见陆臻铭的声音,伊芷年没有看他,只是冷淡丢出句:“不用你管。”
陆臻铭蹙紧眉,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
伊芷年目光一黯,醉醺醺地抬起头,凝望对方深沉的眼眸:“那我们离婚,你就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