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爸爸呢?”
“他爸爸啊……”温桃咳了声,有些为难地说,“这些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在疗养院里住着,每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都会聚在一起,但我很少看到他爸爸,我爸说温礼哥的爸爸好像不光是身体不大好,精神状况也挺不好的,温礼哥怕影响大家过年,所以就没带他爸参加过家宴,都是等家宴结束后他再独自去看他爸爸的。”
贺明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难怪没吃过糖呢……”
温桃问:“什么吃糖啊?”
“哦,万圣节的糖,你吃吗?”贺明浠转移话题说,“我买了好多,待会儿给你一些,你带回去也给你室友分点儿。”
谁料温桃跟她哥一样,也不爱吃甜的,说不用给多了,她回去分给室友吃。
“难道你们姓温的口味都是遗传的?”贺明浠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那以后我小孩会是什么口味呢。”
温桃一愣,猛地看向贺明浠,语气惊讶:“你们都打算要小孩啦?”
贺明浠回过神:“哦没有,早着呢。”
才到亲嘴这一步呢,就以温礼那正经到死的正人君子做派,受精卵这一步还早得很呢。
这可不能跟温桃说,贺明浠只说还没这计划。
传单发完,温桃去交差,社长说了句辛苦,又问她能不能再帮个忙。
社长笑得有些腼腆:“今天跟你一起发传单的那个小姐姐,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演戏的兴趣啊,我们社现在好几个大戏要排,角色挺多的,特别缺门面,真的。”
已经缺到但凡在学校遇上个长得好看点的同学就凑上去问人家有没有兴趣演戏的地步了。
今天一看温桃带来了个帮忙发传单的妹子,社长一下子就盯上了。
本来还在疑惑怎么都没在学校见过这妹子,问了温桃以后才知道人家居然也是学姐,还是研究生院的,平时只有有课的时候才会来学校。
难怪没怎么在学校见过。
社团排戏不像正经剧院,对演员各方面都有高要求,他们最主要就是看外形,外形ok,声音ok,普通话ok,敢上台,就行了。
温桃虽然是戏剧迷,但她是纯i人,开学一进社就明确表示了自己只做幕后。
演戏这事温桃替不了贺明浠做主,她把贺明浠直接叫了过来,让社长亲自跟她说。
贺明浠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
倒不是怕上台,她为难地说:“我最怕背台词了,还是那种外国戏剧的台词,背不来背不来,到时候临时我要
忘词了(),我丢脸?()_[((),你们社团也丢脸。”
社长抓抓脑袋:“那找谁呢。”
一旁的副社长说:“我听说经管系有个大二的学妹长得挺漂亮的,要不要去问问啊?”
“你说那个叫方咛的学妹吗?”社长问。
副社长:“对,就她。”
“没戏,那个学妹我打听过了,她最近受伤住院去了,还没出院呢,”社长摆摆手说,“而且那学妹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平时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兼职,根本没空发展业余爱好。”
贺明浠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