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嫁人妇,他不欲做那强人所难的霸官,却还是频繁应下谢温的邀约,应下不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些商事,由着那股旖旎的想法生根。如今心间那点龌龊得偿所愿,不免喟叹出声。
他不受控制倾身过去吃住了她的唇,惦念了那么久…
青梨受下他的吻,被他撬开舌关,卷住香兰,哺喂蜜津,不一会儿房内便砸吧有声。
可她却觉手上那物越来越烫手,她已没几分力气撸动,阳物不见消,还胀的越厉害。
青梨没法子,为少吃些苦头,松了他那物,纤手摸在自己穴口揉捏片刻后,掰开两瓣红唇。也不管羞不羞了。“爷,你来!”
赵铮神色一凝,将她身子拉至腹部,握住那物抵在她穴口,她那处紧窄,谢京韵那小子已受用两年,他看上去也喜欢她喜欢的紧,在自己手下做事时,每逢节日便巴巴儿回饶州。叫同僚笑话家中惧内。
赵铮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这时总想起那谢京韵,他将她纳入府,便打定主意不顾及从前。
他心下有些烦躁,身下又不得疏解,便咬咬牙,挺身刺入那花穴,甬道一点点裹住他,吞下他一截龟头。
“嗯呀爷”
女郎嘤嘤叫着,抓住他两侧的手臂,颤动不止,似是不好受。
他俯身吃着她嘴儿,将她的叫声吞咽入肚,抓住她腰,猛得朝前一撞,那物没入不少。
她尖叫一声,穴口流出花液,终于叫两人都好受些。
“爷,你动,你动一动呀!”青梨说话间带了哭腔,那人就这样僵持在那半路,叫她不上不下,如万蚁噬咬。
她看向赵铮,就见他似也不大好受,神情有痛苦有欢愉,鬓角都是汗珠儿。她心里有个疑问浮进心底。国公爷这个年纪,虽未听闻他有旁的妾,但这府里通房也是有的罢怎会
见女郎诧异看着他,赵铮嘴角瓮动,抓起她胸乳儿,耸身动了起来,那阳物往她花穴里钻,她里处越往前越热,直叫人舒爽无比。
“梨娘。”他喊出从谢京韵处学来的称呼,这会儿喊出口也不觉得有甚么,或许他底子里就是抢夺人妻的小人!
青梨感觉到他的攻势,身下又痛又酥麻,被他顶撞往后退去。
那人又抓了她回来,双手盖在她胸乳上,将那两颗红豆磋磨的硬若石子,阳物径直地插入又抽出,带起一片水津。
“啪啪啪”那阳物顶弄百下,赵铮自觉头皮发麻,粗喘口气,将自己那些阳精系数灌入她穴内
青梨心道他虽无技巧,但却出奇地没叫她吃甚么苦头。
她自起身将腿间一处白灼拿帕子擦去,欲要唤兰烟送水进来为他净身。这到底不同谢府。谢京韵宠她爱她,这等事都是他来照料。
如今换了人。她没旁的选择,只有伺候他舒心她才能好过。
却不料那人抓住她的腿儿,狭住她的肩将她侧抱在怀里,抓住她另只儿腿儿挂在臂弯里,那硕大阳物重又入了进去。
这下青梨自觉下头那物顶弄深的不行,将她嫩白小腹戳弄出个杵状。
她呼声喊“疼爷你轻些。”低头一瞧,才知方才一轮为何没有多苦,原是他只入了半截,这会儿恐怕却是真正的入进去。
赵铮并不出声,侧过头胡乱咬了咬她的唇。方才食髓知味,哪能那么快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