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美眸圆瞪,不可思议地脑补了下。
不是吧?
那布条条是代替卫生巾的吗?
染血时候是要循环利用的吗?
布条条好像不怎么能吸吧?侧漏咋办?满溢了咋办?
可她脑海里闪现过原主使用并清洗卫生带的情形,宁宛都要自闭了。
“你真不知道啊?”牛金芳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宁宛,“你们城里人用啥?卫生纸?那得花多少钱?”
“不是。”宁宛恢复情绪,本打算说卫生巾的,菜古玉在关键时刻提醒,这年代华国内还没有普及卫生巾。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声,“是,用纸,多放点儿,厚实。”
空间的事她是绝对不能轻易暴露,这年代不存在的东西,宁宛不想过早的放出来给自己惹麻烦。
好在她面色如常,牛金芳也想不出来还有啥能用的,也就信了。
只是一直叨叨着用卫生纸浪费,以后还是用这个方便。
知道牛金芳没有受伤,宁宛又将药给收了起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宁宛终究没让牛金芳帮她洗衣裳。倒是瞧见牛金芳没拿胰子,她用水将胰子的各个面儿都洗了几遍,才递了过去。
“嫂子,清水洗不掉血,不嫌弃的话,这个给你了。”她没洁癖,但也不想用洗过卫生带的胰子再洗自己的衣裳。
组织了满肚子好话要借胰子的牛金芳愣了:一定是在做梦。
幻觉了,肯定是幻听了。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眼睛扫过宁宛的手腕,昨晚上刚割腕自杀,今儿又把贵重的胰子送人。这老三媳妇怕是真不继续跟老三过了。
算了算了,不过拉倒。老三没了媳妇再找,胰子就此一块,她赶紧收了,生怕宁宛后悔。
宁宛不知道牛金芳的心思,只觉得牛金芳笑容有些夸张,年纪轻轻的,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她将洗干净的衣裳搭在晾衣绳上,又回屋在空间里找了三盒符合这年代能用的友谊牌雪花膏。
走到牛金芳的身边,宁宛将其中一盒递过去,“嫂子,这个给你擦脸。”
牛金芳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平时她可是连蛤蜊油都买不起的人,雪花膏的**可是致命的。
“我的亲妹子呀!你这是……”真不想活了?这是要交代后事呀!
嘴上脸上都是担忧,但动作倒是出于本心的。她利索地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
两手端正又小心翼翼地接过雪花膏,牛金芳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