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
男人原本是想帮小姑娘捋顺额前湿发,她躺在身下委屈兮兮的,小牙齿突然凑上来,一口对准他的手臂,咬住。
徐敬西把她小脑袋推走,看着腕骨的一圈牙印,深暗的瞳仁狠狠怒缩了下:“黎影。”
或许太大声,她眼睛一红,望人。
很快,大手捏住她的脸颊抬起:“咬我?”
说话时,小姑娘的唇瓣微微张合:“痛吗?”
他看向她:“抬起来,亲我。”
下意识反应,她抬下巴,动了动唇。显然,她这样,徐敬西十分受用,上半身压下,咬住她的唇,给她还了回去。
近乎魔怔的惩罚,听她细细绵绵地吱声。
…
深夜,徐敬西抱洗干净的她放在被子里,小东西估计腰不舒服,挪了挪,一只脚丫从被子里伸出来。
铃铛轻轻响了一下。
伸手拉被子给她盖上,她似乎不乐意,又把脚足悄悄溜出来。
徐敬西轻嗤,强制性塞回被子,这下是老实了,眉头却不舒服地皱着。
小东西要不是犯困,恐怕要起来同他哭诉几句。
徐敬西随意弄好腰间的浴巾,朝床边的沙发一坐,优雅拿起酒杯喝了口马爹利烈酒,一瞬不瞬看着床上睡觉的人儿。
得承认肮脏的心思,算关她在身边。
要她乖乖地陪着他就行,要她毫无保留地给出所有,要她好好衡量清楚。
一杯冰酒见底,放下酒杯,一抬一动的那下,粗臂隐隐传来痛感,男人啧了声,瞧着腕骨处的牙印。
一圈。
生了个变态的想法,得寸进尺的,要她心里只能惦记他一个。
一想她孤单逃跑到芝加哥,一想到她哭着骂‘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像何曼莎’,他心中好似一团大火滚滚烧,一旦控制不住她,得不到她,最后他养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要去便宜了谁?
会不会背着他去对哪个野男人温柔撒娇?
可她选哪不好,她选美国。
呵。
男人指腹摩挲杯口,夹了几颗冰块丢进去,缓缓倒下半瓶马爹利。
手机震动。
来电:Schreyer
不想接,男人置之不理,抬起酒杯,一口全入喉。
随意套件松垮浴袍,关门,关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