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抽光了王洪德的炁,导致他失力昏厥,最后被火烧死。”
刚来不过五分钟。
窦乐与肖自在便判断出了王洪德的死因,哪怕尸体已经烧焦。
这时,一个身穿警服,但气质与警察完全不同的人走来。
“窦爷,兄弟们都查过一遍了,只有王洪德。”
“不过这家伙是真该死,他所在的这家工厂组织,不只拐卖人口,连人体器官,还有人血都卖!”
穿警服的是公司的人,为了方便检查,才换上了警服。
“他的确该死。”窦乐点点头,问道:“还有别的奇怪地方没?”
公司的人道:“这家工厂的监控录像带没了,还有现金也没有,其它正常。”
“行,再检查一遍。”
“好的窦爷。”
等公司的人离开,窦乐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麻烦了!”
“是挺麻烦的。”肖自在赞同道。
“虽然我知道一些手段可以吸取别人的炁,但这种就真的没见过了。”
对于身为华东负责人的窦乐而言。
什么场面没见过。
一个犯罪组织,纵然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但只要将其抓捕,做出应有的惩罚便可。
真正让窦乐心情沉重的,是王洪德身上发生的事。
强行抽走炁,甚至造成经脉撕裂。
这种手段,闻所未闻。
起码窦乐是没听过。
肖自在缓缓起身,手掌将头发往后捋过,轻声道:“王洪德本事还是有的,警惕心也足,否则也不能让我们这么多年没抓住。”
“这样的人,毫无反抗的被吸死。”
“唯一可能就是,实施者在使用能力时目标无法行动,直至炁被抽干。”
“被吸取的炁对方能否使用,我们无从得知,但大概率是能用的吧。”
“照这种情况来推测,一旦那人走上歪路,未来就会多出一个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