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巴巴道:“奴。。。。。。奴婢身上还有伤。”
“你想哪去了。”
陆从袛挑眉看她:“你之前不是说你会的很多?洗衣烧饭、喂水打扇?”
文盈有些呆愣地点点头。
“那你便贴身侍奉我,左右我身边少一个贴身丫鬟。”
陆从袛说完这话,便又将视线放回到了书上,没有半分旖旎的意思。
文盈这才后知后觉,原是自己会错了意。
她面上红的更厉害了,赶紧小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去。
转而到了第二日,文盈帮着杜妈妈做完活儿,同她说起了大公子的吩咐,杜妈妈二话不说便叫人套了车去角门,准备着一起去庄子上。
文盈将自己准备好拿给爹娘的大包裹包上了马车,杜妈妈稍稍看了看,零零碎碎什么都有。
“庄子的日子这般难挨吗?”竟需要准备的这么细致。
“还成罢,爹娘总说他们一切都好。”
文盈低垂下头来,稍稍抿了抿唇:“这些都是之前在夫人院里攒下来,我这边也用不上,便想着都给爹娘送过去。”
杜妈妈瞧着她,心里倒是对她多了些喜欢。
她女儿没的早,忍不住去想,若是她的女儿还活着,是不是也会同文盈一样,是贴心棉袄?
庄子略显荒凉,文盈刚下马车,还未等如何,便听着管事婆子趾高气昂地训人。
“南镜,你磨蹭什么?小心我抽你!”
文盈听到娘亲的名字顿时心上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