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意垂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周靳驰像只大狗似的不安分地在他颈间蹭来蹭去,蹭得雁雪意身体一僵,抓住他握在自己腰间,企图乱摸的手,“别动。”
周靳驰果然乖乖不动了。
但雁雪意却听到了他些微粗重的呼吸。
他们交往这么多年,做过数不清的次数,这代表什么,雁雪意十分清楚。
雁雪意雪白的脸上蔓起一抹红晕,“你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这回事?”
周靳驰反扣住雁雪意的手,低着头乖乖听老婆挨训,平缓呼吸。
但狗子的发情频率本来就高,尤其在伴侣身边,伴侣的存在和气味,几乎就能诱导德牧无时无刻不想着扑倒对方。
不过由于雁雪意的反抗,周靳驰在这方面已经节制了许多。
雁雪意对于周靳驰这方面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撇开眼等着他自己调整好状态。
生怕自己一动,就招惹得周靳驰跟发情似的。
两人静静站着,谁都没再说话。
一室静谧间只余微微起伏的呼吸。
雁雪意眸光无焦距地垂落在床角,回忆他与周靳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直到察觉脖子有些痒——
周靳驰在用鼻梁一下一下刮蹭他脖子。
脖颈是猫科动物的敏感点,雪豹也不例外。
雁雪意下意识往后一缩,抵到身后的柜子,顺势就被周靳驰整个圈进怀里。
“别动。”周靳驰嗓音低沉,将他扣得更紧了些,委委屈屈地,“让我冲冲电。”
鬼知道他今天遇到那只雪豹时,连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雁雪意眸光闪烁,没狠下心推开他,一只手不自觉抬起抓住周靳驰的衬衫。
低眼看去时,那只手忍不住如同猫爪似的轻轻挠过周靳驰,被雁雪意生生克制下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