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并不大,不过香客却是络绎不绝。
“哟,陛下消息挺灵通啊?”李耘说道。
正在观看虹空寺山前风景的李铄回头疑惑看向大哥。
大哥李耘指了指寺庙里面。
一袭熟悉的身影。
身形修长,白蓝服饰,腰间佩剑,风中亭亭玉立,美轮美奂……
这群京中纨绔子弟,领头羊乃是兵部尚书长子司马怀。
他的左右,父辈几乎也是二品大员,亦或者是从二品大员。
父亲为兵部侍郎的文书立看着那名剑舞女子,拍马屁道:“这北疆女子,就像是脱缰野马,难以驯服,可一旦驯服,那可谓真正体验到男儿的天堂了,此女虽然样貌及那山川皆为尚可,可依我之见,仍然不如司马公子豢养的那位南疆美人。”
京中纨绔,互相之间除了父辈荣光,也没什么可攀比的,这不身边有位美人,都是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显得自己卧榻之术了得。
司马行笑了笑,并没有搭理这位跟班,依旧盯着那剑舞女子的山川风光。
见司马大公子无动于衷,另一位父亲为怀北门都尉的跟班说道:“都是天下尤物,不可同论,南疆女仆有南疆女仆的卧榻术,北疆女子自然也有北疆女子的乘骑法,公子若是看上了这名舞剑的北疆女子,我秦勇明日便可送到公子府上。”
司马行盯着这位本没有资格坐在自己身侧的小纨绔,给去一个狠厉眼神。
自称秦勇的纨绔子弟心领神会,低声道:“美人院,小的知道。”
司马行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群大男人,就知道在这讨论这些肮脏,龌龊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唐男儿皆是如此呢。”
一道女声打破这边的欢乐,司马行好奇的透过人群瞧过去,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他最喜欢这个年纪的雏儿,比起舞台上那位的风情万种,他更喜欢与这些雏儿共享欢乐,似乎更能体现自己的雄威。
跟班秦勇自然是十分懂得主子心思,这便起身过去,在那名长相不俗的女子面前转来转去,满意的朝公子点了点头。
然后就挥手命令手下的打手,就准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位小女子送到公子的美人院。
“你们别过来,我爹可是径楠县县令,你们敢碰我一根毫毛,明天我爹的状书就会递到刑部或者京兆尹府。”
“我可真是怕呢。”秦勇学着这小美人气呼呼的样子,使得小美人更加气愤了,前者忽然变脸,“都在等什么啊?”
儿不思复北国,真是枉为男儿身,亏你还是兵部尚书之子,我大唐有你们这样的人,如今才日渐衰落,兵败如山倒!”
说罢,女子带着那位县令女儿,离开了这栋观看舞台的绝佳楼房。
就在不远处观剑舞的李铄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连忙问道:“顾将军,你可认识此女?”
顾北望先是羞涩的低下头,随后才镇静道:“她乃是北堂家的北堂月,祖父北堂雄为我新唐开国功臣,曾封淮南侯。其父北堂函,也曾担任淮州将军一职,如今家中,唯有其兄长北堂吟在军中任职,是淮州军旗下疾风校尉。”
李铄愣了一下,“顾将军对北堂家还挺了解。”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