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程含章不知是被眼前两个人的举止惊到,还是吸到外面的激到咳了两声。
姜晚婉看到程含章和秦小也,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放开沈行疆,推着他的胸口说:“快!把我放下来!”
沈行疆把姜晚婉放下来,对程含章点了下头:“程团长。”
姜晚婉去倒水:“别在门口站着,你们进来说话。”
饶是她脸皮厚,也架不住和男人亲热被外人看到。
还是两个。
程含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他噙着淡淡的笑容走进来,面容比姜晚婉上次见他,更憔悴几分。
秦小也跟在后面,脸色也不是很好。
妈的最近要死了,她上哪儿找那个女人去?
程含章和秦小也坐在炕边上,靠着左边的位置,坐下后,程含章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沈行疆:“任命书下来了,以后你就是我们五华山军区排长了,带五个班,具体等你伤好回军区再说。”
沈行疆接过任命书:“谢谢。”
他把任命书收起来,帮姜晚婉端茶水给程含章和秦小也。
程含章打量沈行疆的裤子:“新做的?不像这边的款式。”
“晚婉亲手给我做的。”沈行疆说话时,说不出的骄傲。
程含章眼角里溢出来笑意,情绪又波动,牵着他的咳意更重了:“那你要好好珍惜,姜晚婉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只有别人伺候她,让她伺候人,你是独一份。”
姜晚婉发现程含章知道她给沈行疆做裤子后特别高兴,高兴当然不是冲着她,是冲着沈行疆,沈行疆过得好对他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含章哥,你是感染风寒了吗,从上次见你,感觉你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么久还没养好?”
对比记忆里意气风发的程含章,他瘦了很多很多,军衣穿在身上空空荡荡,面颊有些凹陷泛着病态的白。
程含章目光微涩,闻声道:“以前受伤有些旧疾,正在养伤。”
秦小也在一边咕喏道:“都养了三年了,还没养好有点夸张吧。”明明身体就不好,也不和人说实话。
姜晚婉讶然,病了这么久?
沈行疆皱起浓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