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高兴的抱着盒子,“三娘,她们脸上的笑都僵了。”
赵含章道:“快回去吧,把我们要的人都挑出来。”
“是。”
赵含章先把听荷和赵才的身契翻出来,“把我们之前拟的名单拿来。”
听荷应下,小跑着去书房里取单子,才一出门就和急匆匆跑来的小丫头坠儿撞在一起,俩人齐齐往后一倒,听荷骂道:“作死呢,跑什么?”
坠儿顾不得疼,隔着门就冲屋里喊道:“三娘,我们府被官兵围住了。”
“什么?”赵含章疾步出来,“被谁围住了?”
“不知道,西角门的二忠刚跑进来回话,说是有官兵突然跑了来将西角门给封了,婢子往前头一看,大门好像也被人围住了。”
赵含章抬脚就往外走,吩咐道:“听荷,你去找青姑,让她带着母亲和二郎去正院,约束好我们三个院子的下人,不许乱走动,违者事后一律送到庄子里去。”
“是。”
赵含章赶到正院时,赵济刚好带着吴氏和赵大郎跑来。
赵含章脚步一顿,目光在他身后扫过,问道:“大伯父,叔祖父呢?”
“在里面。”
赵含章忙跟着一起往屋里去,就见赵仲舆扶着面色青白的赵长舆在榻上坐下。
那脸色一看就不好,赵含章不由焦急,上前几步,“祖父”
赵长舆冲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我已经让人出去打听,大家都稍等一等,事情不明,不要过于忧惧。”
赵仲舆去看赵济和赵大郎,面色严肃,“你们两个最近在外面没惹事吧?”
“没有,父亲,此时正是多事之秋,我和大郎怎么会惹事?”
“那好好的,我们府上为什么被围了?”
不是他,而家里最近出门的就只有赵济和赵奕,不是他们是谁?
赵长舆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也疯狂的回想她这段时间干的事,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干坏事或出格的事,于是她冲赵长舆摇头,只是心更悬着了。
赵长舆沉吟,“未必是孩子们的缘由,说不定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