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结的薄冰他们也敲了,还琢磨着喜好放了几条锦鲤在里面——大多数人都喜欢锦鲤的,兆头好。
但其实易淮不爱这种鱼,他觉得红一块白一块的不好看。
除非是那种黄金锦鲤或是火鲤,一片色的,不然实在有点难入他眼。
现在易淮就琢磨着:“晚上煮汤喝吧?”
燕奕歌看了眼,也被丑到了:“可以煮一锅再烤两条,这样过几天也不会冻死浪费了。”
这天气,易淮也不会养鱼,更没心思每天来敲敲冰,放几条鱼在这儿,又是死水,他们不吃多半会冻死,那不如吃了,免得浪费食物——易淮是真的没有一点这玩意儿是用来观赏的觉悟。
易淮一拍掌:“英雄所见略同。”
他看向燕奕歌:“那么问题来了,谁做呢。”
他们都心知肚明,就是偏要问,要完成对话。
“我试试。”
燕奕歌低眼看向已经掀开了面具半挂在脑袋上的易淮,勾了勾唇:“总不能叫我们易总亲自下厨。”
易淮啧了声:“埋汰我呢。”
燕奕歌:“没有,我埋汰自己干嘛。”
……
最后这顿饭,其实还可以。
易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自己有些滤镜,但他真觉得味道还不错,当然也不至于到那种大厨级别,提升的空间还是有的。
易淮就跟燕奕歌说:“以后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燕奕歌看他:“那么以后你做什么呢?”
易淮眨了下眼,纯粹是嘴贱非要撩这一句:“吃饭睡觉和被自己睡?”
燕奕歌:“……”
哪怕在易淮眨眼时窥到他眼里的狡黠就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也依旧会被冲击到。
他忍无可忍地掐住了易淮的后颈,惹得易淮嗷了声就仰头看着他,那双桃花眼含笑时当真是风情万种,宛若将所有涟漪春色都困在其中。
易淮不可能怕自己,所以他弯眼笑得粲然,完全就是在为自己的胜利得意。
毕竟乱了呼吸的是燕奕歌,失了方寸的也是燕奕歌。
可撩拨自己,总得付出代价的。
易淮还是头一次真的被亲得受不了了,人一直在要窒息了和终于可以喘口气中不断拉扯徘徊,甚至唇都是生生被吮破皮的,舌尖更是没了知觉。